1947年2月27,約下午七點半時,查緝私煙的官吏,押收攤販煙甲錢,
賣煙阿婆林江邁,貧民寡婦命真呆,賣煙養家是無奈,被押錢煙生路財,
拚命哀求流目屎,跪地叩頭求還財,被槍擊頭流血來,四周群眾真憤慨,
蜂擁圍住官車來,官員被圍棄車逃,拔槍亂射惹災禍,姓陳文溪被擊倒,
警官打死台灣人,島內消息接連傳,全島騷動是空前,抗暴導線即點燃,
2月28日台北市,不滿民眾冒火氣,集聚圓環龍山寺,憤怒結隊大抗議,
鑼鼓當頭示威去,大喚兇犯應懲治,殺人償命應該死,煙酒專賣應廢除,
當天學校都停課,工商關門甲閂戶,抗議群眾滿街路,前向官署來移步,
突由屋頂先嚮起,掃射像雨的槍子,射進集結群眾去,當場傷多六人死,
因此2,28就開始,憤慨群眾怒沖氣,北中南部齊喚起,打倒阿山懲惡吏,
先佔官府及電台,廣播起義全省知,號召民眾站起來,團結協力加制裁,
台北警戒甚嚴備,街巷憲警滿滿是,市區槍聲處處起,民眾傷亡慘無比,
此件引起全民怒,眾民憤慨不讓步,社會混亂到極度,喚打阿山滿街路,
報紙停刊交通斷,官民對峙難和媛,各地組織青年團,保衛台民的安全,
封建落伍的殘餘,帶頭惡首是陳儀,落伍近代五十年,征服者心來台治,
台被日治五十年,好呆也有受陶冶,吸收文化的新知,新思想與新科技,
思想文化大差異,官方橫暴的惡治,使台灣人難吞氣,終於爆發大抗議。
台灣“二二八起義”- 簡 - [ 轉為繁體網頁 - Translate this page ]
“二二八事件”的歷史解釋權- 簡 - [ 轉為繁體網頁 - Translate this page ]
歷史的228-事件概述- [ Translate this page ]日本人和台灣人、中國人、美國人或歐洲人,也許在文化上有不少差異,但在人性上並沒什麼兩樣,有好人也有壞人。中國人因為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被日本軍國主義所蹂躪,特別懷恨日本人,誠然在軍國主義號召下,不少善良的日本人也在環境的影響和同儕的壓力下失去人性。在都市日本天皇一宣佈投降,平時喜歡欺負台灣人的日本「狗仔」,躲得起來的全都躲起來了,無處躲避的、被打的被打,被糟蹋的被糟蹋,聽說沒有一個人敢反抗。
在我們鄉下日本人本來就很少,至少我不只沒親眼看過,也從沒聽說過日本人被打的消息。是時鄉下人心地善良純樸,就是曾被日本人欺負,只要不是太過分過去了也就算了,他們還不懂得報復,反而常聽到不少都市的台灣人設法隱藏和保護日本朋友的故事。
這與五六十年後台灣人的普遍心態有很大的差異,現在民眾不管什麼芝麻小事,只要心中不快,動不動就黑函滿天飛,丟雞蛋撒冥紙無所不為。謀權、謀利、殺人、放火什麼都來,黑道、白道橫行,商人、民代和官員勾結謀利,台灣社會不再見到樸實的風氣,早已變成充滿暴戾的墮落叢林!這些都是台灣從農業社會轉型為工業社會,從威權社會轉型為民主社會時,政府沒能好好宣導與教導民眾的後果。
這也是因為我們立法委員和議員天天為權謀和統獨議題在國會和議會殿堂上爭吵不休,每天在電視媒體上看到他們的語言和肢體暴力而導致的社會病態。自從政黨輪替後我們的社會理應逐漸邁向民主自由的制度,事實上台灣人在國家認同上的分歧造成永續不斷的鬥爭,使國家更加紊亂。有人說台灣人早已走出悲情,我不同意這種看法,台灣人因為在國家認同上得不到共識,到現在還沒有辦法脫離悲情。
很多台灣居民缺乏台灣心,他們也許幾代前就已經移民到台灣,但在思維方面他們又陷入了國民政府教化下的大中華民族主義思想的枷鎖,他們從來也沒有認同過滋養他們大半生的人民和土地,台灣對他們來說只是個地理名詞,只是一棟房子,一張飯票,中國才是他們的祖國,真正的家,才是他們內心的寄託和心靈的歸宿。
想想國民政府雖然貪污腐敗,以致於在幾年內把整個大陸葬送給中共,在扭轉台灣民心方面可真是大天才。這種同化他人的天分來自根植中國人基因中幾千年來堅定的「中原」思維,自己想充當世界中心的期待,和想當四周圍國家「宗主國」的意願。
台灣人民不把自己居住地當作自己的國與家的奇特心態,在世界上是很少見的。我無法瞭解的是在台灣為什麼有族群問題,多數「外省人」不是與多數「本省人」一樣,都曾經受害於蔣家和國民黨政權的腐敗嗎。
國民黨的曲解所造成的國家認同與族群矛盾,已經造成了年輕人的心裡壓力,也難怪民調顯示我們的年輕人憂心的不是自己的前途,反而是國家的「政治前途」。所有台灣人唯有不忘記悲情,但學會容忍與寬恕,才能以愛心凝聚全民力量,共同為這塊土地上的人民的遠程理想奮鬥。
「國語」的推動:被「祖國」遺棄淪為日本殖民的台灣人,在二次大戰結束前是道地的大日本帝國子民,所謂的「國語」指的自然是「日語」。台灣光復初期大陸過來接收的官員為數還不算多,鄉下不是接收人員優先去的地方,日本統治時代鄉公所小職員本來就有台灣人,「光復」了也沒什麼兩樣,日本人經過五十年在台灣建立的制度暫時留用,一切運作和轉型還算順利。
學校所用語言開始由國語(日語)轉為台語,很快又從台語轉為「國語」(北京話)。剛光復時潭子國小會講國語(北京話)的老師一個也沒有,政府一方面要老師們到台中市受訓,一方面也和戰前日本人一樣開始提倡講國語運動,只是不用日式的利誘而是改用處罰來推動。這些半路起家的國語(北京話)老師一邊學習一邊教學,所教出來的學生有濃厚的台語腔調是避免不了的。大家熱心的學習,好在小學老師都很年輕,不到兩年不管是老師或學生都已能用粗淺的國語交談,上課也用帶有台語腔調的國語來教學。後來上中學和大學外省同學多了,當然有很多機會學好國語,但是外省和本省同學在政府刻意區分的情況下,雖然和平相處卻不易成為親近的朋友。
事實上大陸各地來的老師們所講的國語也全是些南腔北調的「國語」,對改正我們的發音幫助不大,到後來我同班的本省籍同學很少能講,沒有濃厚台語腔調的國語,我一生被嘲笑為講的是「標準的台灣國語」並不足為奇。(文由網路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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