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22日 星期五

溪湖陳全壽台灣第一個醫學博士奧運選手

溪湖陳全壽台灣第一個醫學博士奧運選手

200888 日開幕北京奧運已近尾聲,台灣隊成績平平,不過選手們也已盡力而為了!!

逢奧運就想起,溪湖之光,奧運選手陳全壽先生一生為體育貢獻事跡。

今天特別轉載網路報導,台灣第一個醫學博士奧運選手陳全壽先生奮鬥故事︰

陳全壽1941年9月9日-),台灣彰化縣溪湖鎮人,民主進步黨黨員,曾任國立台灣體育學院校長、行政院體育委員會主任委員。

陳全壽從小立志當體育人,並曾在1966年亞洲運動會中,拿到十項全能銅牌獎,甚至在日本的求學期間,獲得東京教育大學體育學士、運動生理學碩士以及杏林大學醫學博士的頭銜,成為台灣第一個醫學博士奧運選手。

在接任體委會主委之前,獲頒了運動精英獎的終身成就獎,但因為留學期間留下來的日本國籍,引爆爭議。在宣布放棄日本籍後,就正式投入台灣體育政策的推動,最終,因為2006年亞洲運動會的奪牌目標失敗,而在2007年初離開體委會,由楊忠和接任。

陳全壽在兩年八個月任內,見證了台灣在奧運的第一面金牌,也是歷來任期最久的體委會主委,但因為亞運代表隊戰績不佳,陳全壽負責請辭。

陳全壽--生於體育節,終生體育人

運動成就:1966年曼谷亞運男子十項國手 1968年墨西哥奧運男子十項與百公尺國手

學業與事業成就:日本杏林大學醫學博士 國立台灣體育學院校長

作者:楊愛華

「我在民國30年9月9日 出生,正好是政府公布體育法的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也是九九體育節,我在這一天來到這個世界上,冥冥中暗示著我這一生走體育的路。」現任臺中臺灣體育 學院校長陳全壽,從一個貧苦的農家小孩,成為國內最權威、最知名的運動生理學家,而具有田徑十項運動奧運國手經歷的他,並獲得日本杏林大學醫學院醫學博士 學位,放眼國內體壇,前無古人,他在運動領域奮鬥傳奇的過程,真的令人嘖嘖稱奇。

一、個人的運動經歷

陳 全壽出生在彰化溪湖鄉一個典型農村家庭,父親陳忠正職是農夫,兼職「拳頭師」,也就是武術師。陳全壽記憶中在小的時候,父親天天召集一些年輕人到家中練 拳。就是在這樣環境耳濡目染的誘發下,陳忠生下來的五個兒子(另有兩個女兒)都喜歡運動,而且擅長跑跳,在家中男孩子排行老三的陳全壽,當然也不例外,很 小就表現在運動的天份。

「我第一次參加運動比賽,是就讀媽厝國小四年級時」當時有一位從臺中師院畢業的楊老師對他說:「你跑步的速度很好,我們稍微練練,去參加縣運動會。」

於是陳全壽開始接受正規的跑步。才練了幾個月,他就上陣參加彰化縣運動會的100公尺,果然是一鳴驚人,得到第一名,成績是13秒8,贏了年紀比他大的五、六年級選手。當時在小學,陳全壽是屬於會唸書,又會運動的風雲人物,絕對不是那種被歸類為運動員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類型學生。

後來進入中學,由於通學很花時間,而且好玩、打架,陳全壽讀過好幾間學校,因為沒有教練、沒有正規的訓練,令他的田徑運動生涯中斷,荒廢了幾年。但他終究是運動的材料,高中又展露運動才華,在高二時打破鉛球全國紀錄14.99公尺;那一年的全省中上聯運在嘉義舉行(中學和大專合起來辦,現在已停辦),陳全壽得到高中組跳遠冠軍。

陳全壽在很小時候就很會跑100公尺,鉛球打破全國紀錄,跳遠也獲得過全國冠軍,等於是跑、跳、擲都會。當時有人對他說「為什麼不練十項運動」,這句話給了陳全壽參加十項運動靈感。

那時代的亞洲十項鐵人楊傳廣,是臺灣社會的英雄,更是運動員重拜的偶像。跑、跳、擲都會的陳全壽,當然是以楊傳廣師法學習的對象。陳全壽在高中二年級首次參加臺灣省運動會(現改名為全國運動會)的十項比賽,這位當時身高不過171.6公分的矮將,雖未一鳴驚人,但他得到第4名,已讓體壇人士大吃一驚。於是陳全壽更有信心的走上專攻十項之路。

「在 我之前都是原住民同胞包辦十項運動冠軍,像是楊傳廣、吳阿民,他們個子高、身材好。我不是原住民,而且個子小,但卻是他們之後,國內第一個拿到十項運動冠 軍的平地人,那時我對國外認識不多,一直認為有一天我可以成為楊傳廣第二」。在臺灣田徑十項運動,楊傳廣是第一代、吳阿民是第二代,陳全壽應排第三代。

「直到1964年東京奧運會之前,我已進入臺中體專就讀,有一天楊傳廣到學校訪問,全校同學在操場列隊歡迎,唯獨我感到沮喪、傷心,因為當楊傳廣從我身前走過時,他是那麼高大(186公分)、手長腳長,我想自己大概是選錯了項目。但我內心想,我練了這麼久,在臺灣的成績也不錯,還是鐵下心玩定了。」

陳全壽第一次參加的國際比賽,是菲律賓國際田徑賽(記憶中約在1964年至1965年間)當時國內每年都會組成中興田徑隊赴菲參加,陳全壽還在省體專唸書,他參加十項運動和鉛球,結果都得到第2名,十項的總分是6000多分。

1966年的曼谷亞運會,陳全壽第一次參加亞運會,他和吳阿民都代表我國角逐十項比賽,在前8個項目競賽,陳全壽和吳阿民爭冠軍,到最後撐竿跳、1500公尺兩項,陳全壽才被日本選手追上,最後吳阿民奪得金牌,日本選手分列第2、3名,陳全壽得到第4名。

1968年的墨西哥奧運會,陳全壽再度當選國手,他參加十項和100公尺。這是奧運第一次2300公尺高原舉行,而且第一次使用電動計時,對選手是一種全新的競賽環境嘗試。

陳全壽在第四項跳高時傷了膝蓋,勉強撐完第一天的前五項比賽,第二天就掛了;另外他在第一天還參加100公尺預賽跑出10秒7(手按計時10秒4),遭到淘汰。不過這個成績與現在國內的100公尺成績比較,仍相當有水準。陳全壽田徑生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參加奧運,可說毫無成就。那時的田徑教練是楊傳廣。

「我很傷心的搭機回日本,心想放棄算了,專心留學讀書,以後做其他的事。」陳全壽在1968年4月至日本留學。

「但從墨西哥飛回東京的路上,我愈想愈不甘心,這樣結束田徑生涯並不是很對。那時我的十項成績還是亞洲第一,菲律賓田徑專家施穎洲甚至預測我會在亞運奪金。」於是陳全壽在日本繼續苦練了兩年,又代表國家參加1970年的曼谷亞運會,可惜天不從人願,同樣是曼谷亞運會,他再跌了一跤,真正結束了田徑生涯。

陳全壽是在亞運開賽前的三週回到臺灣參加集訓,但卻在撐竿跳摔斷左手。

「出事的那一天,正下著毛毛雨,我身為田徑隊隊長,告訴隊員說,曼谷亞運也可能遇到下雨天,正好可以借這個難得雨天機會,磨練經驗。」雖是下著小雨,竿子滑,且撐竿跳場地的沙土遇雨變硬了,陳全壽落下時左手嚴重骨折。他求好心切,反而誤了大事。

之後,陳全壽綁著繃帶去到曼谷,還參加接力比賽,他不諱言的説:「事實上已是非常勉强。」他的第二亞經,卻是在出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的悲壯情況下結束,而那時正是他十項成績最巔峰。

二、運動對個人的影響

陳全壽在運動選手生涯中,參加過一次奧運、二次亞運,另外在日本也曾創造最佳成績,拿過全日本大學冠軍,那時他的成績6900多分,比第二名的日本選手高出500多分,「日本人都驚訝我這麼小的個子,卻能在十項運動有如此表現。」但他的十項成績,終究未能在正式國際大賽奪得金牌,是他一生的遺憾。

不過他的表現難能可貴,以他的個頭不到172公分,在十項運動中100公尺、鉛球、鐵餅、標槍還可以和別人一較長短,但撐竿跳、跳高、高欄卻是他這種小個子的罩門,所以他能在國內佔有一席之地,完全是靠苦練出來。

「我個子小,卻練十項,就要硬拚,練習比別人勤快。記得我讀省體專時,每個週末回家,我都會在假日騎著腳踏車,帶著鉛球、標槍、鐵餅一個人到母校媽厝國小練習一整天,中午吃便當、飯糰,累了在學校走廊休息。」別人看了說「阿忠」的兒子是瘋子,陳全壽卻樂在其中。

「再來就是父親鼓勵我運動,他說運動才會有健康的身體,在國內無論我到再遠的地方參加比賽,他一定到現場給我加油;倒是母親希望我當外交官,在她的觀念裡,外交官最大,而我從小就會讀書。父母對於我從事運動,看法兩極。」

從小就很會讀書的陳全壽,自臺中省立體專畢業,服完預備軍官兵役後,於1968 年4月考取日本留學,進入國立東京敎育大學攻讀運動生理,當時一邊讀書、一邊練田徑,選手生涯告一段落,專心讀書,5年拿到碩士學位後,再進入杏林大學醫 學院專攻基礎醫學,包括肌肉、骨骼、肌肉血管的研究,肌肉在運動後的功能及型態,前後經過九年苦讀(3年當助教),至少解剖了200多具屍體,終於拿到醫 學博士學位,並在杏林大學任教。

中京大學一位教授安田,他原為記者,也是日本撐竿跳紀綠保持人,他非常喜歡我。有一天他來看我,對著臉黃飢瘦的我說:「你今天解剖屍體,總有一天你被人解剖。」

「這句話讓我心裡一驚。的確,我以前75公斤,後來半工半讀,生活忙碌,他看到我時已掉至60多公斤,簡直不成人形,頭髮也是在醫科大學掉的,他勸我到中京大學任教。」

「杏林大學當然不願意放人,由於我是奧運選手出身,又專攻運動生理,再加上對肌電圖、腦波圖等操作熟練;但當時唯一信念是要找回健康。尤其我喜歡打高爾夫,中京大學所在的愛知縣就有高球場,中京大學又是日本十大高薪大學,總總因素加在一起,中京大學的校車將我的家當運到360公里外的中京大學,展開我的新生活。」

本來陳全壽想在中京待個幾年後,再轉往美國,或是回到臺灣發展,未料在中京大學卻一待19年,從講師升到教授。在中京大學任教期間,他的家成為臺灣選手補給站。像是高英傑、李福恩、蘇文和、陳進龍、王惠珍等運動名將,都到過中京大學深造。陳全壽為他們申請獎學金,週末假日常邀請這些臺灣學生到家裡,陳師母炒米粉給臺灣遊子打牙祭。如今中京大學臺灣同學會,每年9月九九體育節,定期在來來飯店聚會,慶祝體育節,也為恩師陳全壽過生日。

三、專業領域的成就

陳全壽從27歲到日本留學,到41歲在中京大學升任教授,據了解,他是戰後日本第一位由文部省授予外國人運動生理學教授。對於出生在農村的陳全壽,父親是農夫,沒識幾個大字,家中生活貧困,如今出了個教授,可以說是溪湖的光榮。陳家5個兒子,包括陳全壽在內,有3人大學畢業。

「我之所以會到日本留學,是受到應聘到臺中省體專教體操的日本老師大谷嘉信影響。他和我們學生相處,亦師亦友,在省體專待了3年,臨走時他說鼓勵我到日本留學;而當年的省體專周校長從美國回來,專攻運動生理,也影響到我從這方面發展興趣。」

「本來我對英文非常有興趣,想到美國留學。大哥認為到日本科技不輸美國,且距離臺灣近,美國遙遠,給人一去不回的感覺。於是退伍後,我先在台北工專任教8個月,於1968年背著行李,踏上日本留學之路,一去整整27年,其間1979年至1980年到美國加州大擔任客座教授2年。」

「本來我對英文非常有興趣,想到美國留學。大哥認為到日本科技不輸美國,且距離臺灣近,美國遙遠,給人一去不回的感覺。於是退伍後,我先在台北工專任教8個月,於1968年背著行李,踏上日本留學之路,一去整整27年,其間1979年至1980年到美國加州大擔任客座教授2年。」

「記得我剛到日本,帶著我名下賣掉的二、三分農地,不到半年就花光,只好到處打工,爬上十幾層樓高擦窗子;讀書時也很拼命,解剖200多具屍體,發表上百篇論文,每年定期參加全日本、關東以及日本體育協會、解剖學會。我想就像我這個小個子參加十項運動。不拼命就抬不起頭來。」

陳全壽在日本學術界的地位,以及運動生理專業素養,早為國內體育界敬仰。1994年,位於林口的國立體育學院成立教練研究所,力邀陳全壽擔任所長。

「當時我內人最為反對,因為在日本已有學術地位,從無到有,待遇高,生活優渥,研究環境佳,有兩個研究室,受到人尊重,上班有人奉茶;若回國一切又要從零開始,工作忙、待遇差,當時我在中京大學的年薪是16萬3000美金,回到國內第一個月薪只有8萬元臺幣,不及我在日本的五分之一。但我還是決定落葉歸根,回到臺灣貢獻所學。」

陳全壽回到臺灣的第一年,每週有四天在臺灣任教,另外三天飛回日本中京大學教課,他做了1年的空中飛人,才下定決心將日本的教職辭掉。在國立體育學院待了6年,一年前升任臺中臺灣體育學院校長,他是繼臺北體院校長鄭虎之後,第二位奧運國手擔任大學校長。真的是有本事不怕沒有出頭天,運動員也可以出人頭地。

四、對年輕人的建議

「我從小喜歡運動,卻沒有很清楚的動機,但運動對我的人生最大影響,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就是體力非常好。」

陳全壽說了一段在空軍當預官的往事。那時候同期預官有7、8人參加留學考,只考上3人,包括陳全壽。沒考上的人笑他「不是你的頭腦比我們聰明,而是你的體力比我們好。」陳全壽說,他每天讀書到深夜1、2點,第二天早上6點就起床讀書,仍然精神十足。

他再舉在日本留學的經驗。在日本做留學生期間,每天上午上課,下午練習十項運動,到5、6點結束,再趕往新宿一家地下停車場打工至深夜12點,然後搭末班電車回家睡覺,週而復始,一年365天全年無休,照樣能拿到全日本十項比賽冠軍。

「那時當留學生,沒有錢,吃的差,最常吃的就是拉麵,麵買回來,加些蛋、青菜,一起煮,像是大鍋麵,就這樣過日子,全靠毅力支撐。」他說,運動的好處,可以說出許多大道理,但唯有真正接受過嚴格磨練的運動選手,毅力比一般人堅強。

陳全壽未言過其實。運動選手最苦的就是十項運動,要連續比賽兩天,第一天進行前五項,當天身體勞累,味口不好,壓力造成心事重重,晚上又睡不好,第二天還要上場比賽後五個項目。一般人在運動場待上一天,即便不參加比賽,也會受不了,更別說還要連續兩天參加十個項目比賽。

陳全壽靠著毅力在追求運動更高成就的同時,也用頭腦探索運動的奧妙-運動對生理有什麼變化。他在這個運動科學領域,投注了數十年青春,試圖揭開它的奧秘,個人在學術研究的成就,也最值得稱頌。「我當年在臺灣體院讀書時,周校長是學運動生理專家,從美國回來,帶回許多新觀念,對我日後從事運動生理研究,產生莫大影響。」陳全壽說。

「我研究最用力的是,運動後肌肉、骨骼會有什麼變化,再找出能增進個人能量的方法。例如我設計的衝擊式肌肉增强器,由馬達帶動,選手負重站在平台上,每秒衝擊五次,這樣來回練體力,因為跑百公尺、跳遠等,都要瞬間的爆發力,這不是一般的健身器材,而是高水準的訓練工具。」

「我自己除了早期醫學研究,又是奧運國手,懂得使用科學訓練儀器,而且我能深切的體會訓練上的需要,才能想得到、設計出新的訓練器材。」他毫不掩飾對自己成就的驕傲。

陳全壽剛從日本回國,被聘為全國體總强化委員會。後來體委會成立,設立亞、奧强化委員會,他出任總召集人,在他與一群專家通力合作下,對培訓中的選手給予包括心理、生理、生化、生物力學等指導,並以高速攝影了解選手運動過程。1998年的曼谷亞運,中華代表團拿下19金的空前佳績,運科小組的確發揮不小的功能。後來這個小組解散,2002年釜山亞運,中華代表團能否超越19金,不妨拭目以待。

陳全壽除了將運動生理、運動科學的一些新觀念帶回臺灣,他還致力傳授給年輕傑出的教練們,他在國立體育學院運動教練研究所任教6年,培養出許多傑出的教練人材,像是葉志仙、蔡溫義、蔣憶德、高英傑、楊賢銘等,都是國立體育學院教練研究所碩士班畢業生。

陳全壽在林口國立體育學院完成階段性任務,應聘到母校臺中臺灣體育學院擔任校長,他以省體院駱駝精神的校風,帶領先這所體育院校邁入另一個新紀元。

位於臺中市區內的臺灣體育學院,已有41年歷史,是國內目前3所體育院校歷史最悠久的運動人才培育學府,陳全壽在過去一年多時間,除了帶領該校運動競技水準提升,還朝健康休閒產業多元化發展,「體院畢業生,未來不一定要當老師。」他說。

在他出任臺灣體育學院校長一年多時間,臺灣體育學院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並積極參與社會服務,以致原本要遷校到嘉義,但臺中市長胡志强要求臺體繼續留在臺中,並答應撥出27公頃地,供臺灣體院擴建校區。

不過他有感而發的說,目前國內有三所體育學院,但人數都不足,林口國立體院1000 多人、臺北體院1800多人,臺灣體院2000多人;且資源分散、浪費,其實應整合三所體育學院,成立一所體育大學,可以分為3個校區,各自發展所長,並 與左營國家訓練中心結合,如此一所完全的體育大學,師資陣容堅强、學生素質提高,畢業的學生必定能受到社會的歡迎。

五、結語

陳全壽說:「我27歲到日本留學,在日本27年,物質享受好,有房子、收入高,但我在54歲回來臺灣,發現是對的,而且無可取代,教育年輕人,就像是教育自己子女,也夢想未來臺灣的體育願景。」

「我深深的以為,應該50 歲以前回來臺灣,更能發揮自己所長,教育更多的國內英才。現在我已62歲,還有3年即將退休。」陳全壽大有時不我予之感慨。不過以他學有專攻,且在體育界 桃李滿天下,而他的許多學生在體育界都已負責重要訓練工作,他這位屬於師公級的體壇耆宿,肯定仍是體育界請益的最佳導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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