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6月30日 星期一

姓楊的族親團結度聞名全臺灣

在溪湖訂根造夢 91.12.1.a77-1 *楊照陽 *(取材自網路)
姓楊的族親團結度聞名全臺灣
  早期除了天災之外,就是種族械鬥和土匪搶劫,姓楊的族親,他們的團
結度聞名全臺灣,因為北臨大突社番,西臨二林社番,南有番婆庄、竹塘、
田中大武郡社番、東北有巴布薩族半線(彰化)社番,頂、下番婆(臭水番
花路),東邊的客家人和漳州人。
  因為4面都是潛在的敵人,為了生存下去,唯有兇狠好鬥的武力可以憑
借。所以練武功的風氣很盛行,有勤習堂、振興堂、宋江陣、打棍仗(打
墟仔)、打拳頭(空手對打)對陣。
  尚武的風行,一方面可以防身,一方面可以抵禦外侮,所以祇要在阿公
厝(姓楊的聚集中心)發生任何盜賊或外力侵入,祇要喊叫或敲擊聲(竹管
或鐵器),就可以集體動員,讓外侮者死得很難看。所以一般人都說姓楊
(羊仔)的,他們的羊角很尖,最好不要惹到他們,因為他們愛恨分明,有
恩必還、有仇必報。
  因為姓楊的族親很團結,而且是非分明,所以百年內的閩客械鬥、漳泉
械鬥,祇有外圍的族人有參予,所以犧牲不是很大,因為人多勢眾又集中,
所以外族一向採退讓態度,否則中部的拓墾史,一定會更慘烈的改寫。

還伊100粒鴨蛋?

  在溪湖訂根造夢 91.12.1.a77-1 *楊照陽*(取材自網路)
    還伊100粒鴨蛋?
    講到姓楊的羊仔頭,在短短的一百年以內,有顯齊的親族,
「冒著10人出海,6個人回頭,3個人落海,1個人存活。」的必
死決心,盤山過烏水溝(臺灣海峽澎湖溝),來到臺灣的湖仔內,
到1976年溪湖姓楊的人口數,就已經超過2
萬人。
  有各種因素和巧合,有的人是,隨便聽人家說:「臺灣做一
年,會使吃幾落年,三年就會使衣錦還鄉。」,在無法度查證的
情形下,就單獨來這踏依親闖天下。
   也有的人是紅目有仔愛鬥熱鬧。也有的人,認為唐山天災人
禍不斷,而且饑荒連年,閣較按怎打拚,到路尾還是被剝削殆盡,
不如到臺灣凡勢無一定,會使有更好的前景。
  上趣味的代誌,就是真齊人,對臺灣的地形不識三二,連最
其碼的資料攏無,就坐船來臺灣,有的對安平上岸,才到處探聽。
問人講:「有姓楊的人來臺灣,不知影往叨一個方向行去。」如
果運氣好的時陣,拄好問著知影的人,就講是對北屏的方向前去。
若是運圖無好,問著不知影的人,彼就愛了憨工旋十八輪通,折
磨正久的時間,才會去找對路草。
  五房柱排在第11世孫,也是阮來臺第一代祖的文略仔,也是
跟族親一起,在1851年最後一批來臺灣,同款是單身漢(羅漢腳)
來臺依親。一寡比較適合耕作的土地,已經被族親開墾完畢 。
   伊要找一塊綁牛杙的狗屎地嘛無!但是先移民來的二哥真有肚
量,要將一間牆壁疊土埆厝(屋頂蓋茅草)的家屋和一塊地互他。
閣講將來祇要還伊100
粒鴨蛋,就算完全抵帳。
  文略仔說:「我連番薯簽都不夠吃啊!那有法度通來還100粒
鴨蛋?」。二兄回應講:「寬寬仔時未要緊,你會使先去掠一對鴨
公和阿母來飼,然後按照風俗,所生下的蛋孵出小鴨子,小鴨子一
半歸鴨子的主人(連同公鴨和母鴨),等小鴨子長大再生蛋,變成
小鴨子,就可以慢慢還那100粒鴨蛋,還多少算多少!不用急在短
時間內還完。」
  文略受到二哥無微不至的照應,內心很感動。認為族親會那麼
團結,就是因為當時來依親的人,除了冒著俗稱黑水溝的台灣海峽,
那無情大風巨浪的危險,何況當時乘著小竹筏,還要漂流十多天,
期間隨時有不可測的意外,培養出生活共同體的觀念。
  上岸後還包括氣候變化、土匪打劫、平埔族的出草(砍頭),
語言和原住民的馬來語不同,一路上半跑半走,到處打聽四面都是
番社的湖仔內,才能夠找到落地生根的地點。
   文略當時很拚命的工作,每當稻米或番薯成熟時,他都要去睡
在田埂或番薯溝裏,就是怕盜賊或土匪來斬(割)稻仔尾(穗);
以及盜挖番薯,沒有顧慮到會有蛇類的攻擊,而本身又沒有餘力去
蓋茅草工寮。
  文略本身很認真工作。但是,當時手工農耕技術不好,沒有現
在的肥料和農藥,無法殺死害蟲和促進農作物成長,完完全全是看
天吃飯。
到了文略的兒子那一代,生活還是很困苦,沒有半點改善。
後來,又延續到第3代。
有一段期間,番薯連續好幾年收成不足,他的孫媳婦,去向一
個族親借番薯,因為家裏的主食(番薯)已經沒有了。那位族親拒
絕說:「妳上次借的番薯都還沒還,妳還有面子來借,如果再借給
妳,是不是要等到下輩子才能還完。」
  那個孫媳婦很懊惱又無奈,回到家裏,看到吃不飽的一家大小,
連一餐番薯都沒有,感覺很慚愧,就去拿一條麻繩綁在菜瓜棚,
上吊自殺。

楊姓入墾湖仔內

在溪湖訂根造夢 91.12.1.a77-1 *楊照陽 *(取材自網路)
楊姓入墾湖仔內
  溪湖真早就有平埔仔原住民(洪安雅Hoanya族大突TuwaTuu社)
在投奪頭定居落來,目前 還有墓碑用羅馬字拼音刻寫大突社。一直
到楊方曹經過幾十年的打拚奮發,生活才漸漸定下來。
  到了1778年,才有大量來自唐山姓楊的族親,聽著真好賺吃的風
聲,同齊來投靠伊。有的 人搬徙來汴頭、汴頭豎圳、大竹圍、阿公
厝(今湖西里)大厝內、阿公厝過圳、,協發內 (太平里)、投奪頭
投奪尾(大突里)。
  四柱內滯在北勢尾「庄頭和庄尾,埔埂(邊)和溪子埂」、草港
柱滯在車店頭北勢尾、田中央(頂下厝)才閣遷媽厝里後庄仔,或是
遷山仔腳(湖東里)、田中央打門頭、車店(頭) 竹頭仔,才又
遷徙到外四塊厝(今河東里)、角樹腳或是山寮,竹仔腳楊厝巷。
  還有遷徙到北斗鎮的北勢寮濁水溪畔。其中有一房柱,無子嗣通
傳後代,另外有一房柱倒房, 祇好招女婿插犁尾(拖油瓶),所
生的子孫變做有羊皮,無楊(羊)骨的「山羊仔」。
   另外還有遷徙到三塊厝田寮,經過無外久就發生漳泉拚(械鬥),
就逃亡到大廉村的錢厝寄住,才閣遷到三塊厝的宅尾等所在居住。
   最後一批姓楊的親人,是在1851年對唐山,遷居到後壁溪湖油
車內,到了1861年各房柱的 人,才安居落戶,無閣再遷來遷去。

阿圳伯神位廟(阿狂厝)

在溪湖訂根造夢 91.12.1.a77-1 楊照陽 *(取材自網路)
阿圳伯神位廟(阿狂厝)
先祖族親來台討吃
   楊正發不知影是受著好風聲的影響,還是有其他的理由,一個人就
在1730年前後,對泉州 南安二十四、五都夾水頭鄉,珠山之麓的家
鄉,坐船來瀛島在安平上陸。
  因為當時南部開發較早,伊就將所帶的銀兩,交換一擔番薯,要往
北部去落地生根,在要 出發進前,伊就先許一個願,就是挑番薯的
扁擔,若是斷在叨位?就是天意要叫伊在叨位落地生湠,伊會照天意去
做,不敢有所忤逆。
   阿發仔對臺灣的地頭生疏,又閣是一塊人溜溜。沿路上,一方面驚
土匪打劫,他方面又驚平埔族原住民來「出草」,所以心肝內,還是比
無上陸以前,還較無安全感。
  後來正發仔的扁擔,拄好斷在嘉義布袋的樹林頭(里),伊趕緊跪
在地腳,雙手向前、頭 殼叩地,感謝天公伯的指點迷津,伊不敢違誤,
就決心要在這踏定居落來,為了活命,千斤萬斤的重擔,伊也要擔;為
了好的將來,甚麼困難,伊攏嘛不驚。
   經過一段時間的拖磨,伊的打拚去感動平埔番地主,就順便做番駙
馬爺,互番婆招翁婿做 「牽手」。後來有傳後嗣,名字叫做方曹。
  方曹的個性較堅硬,長大以後,感覺著諸羅山(嘉義)的人較兇惡,
真歹相處。伊不和伊的老爸同款,常常被欺侮,又閣愛強制吞忍(忍耐)
落來。所以伊認為,這踏是無值得久留之地,伊就下定決心要遷徙他方。
  伊就在1762年,擔一擔竹籠,前面的竹籠擱大漢子「士老」,後面
的竹籠擱小漢子「士德」往北屏的方向行去,一路上感覺前途茫茫,
不知那裏是歸處。
  沿路上,祇有兩個嬰兒的哭聲作伴。每一次,若是行到一個庄頭,
伊就停落來,問2 個嬰兒:「咱就在這踏,討吃好否?」每一擺,2
幼嬰仔,攏是用真聲狂的哭聲來回絕,伊家己嘛掠 無主頭,不知影
要如何是好。
  雖然沿路上,有好幾落擺互伊看著有水源,地理位置也真好的所在。
但是,每次問2個未曉回話的幼嬰仔,伊攏用同款瘋狂的哭聲回絕。
   經過未算齊工的日出月落,互伊行到到處攏是水湳地,以及拋荒的
土地,地名叫湖仔內(今溪湖阿公厝西邊臨地),去遇著真好客(禮)
的「阿圳伯」地主。
  忽然間,沿路哭哭啼啼不止的2個嬰兒,無閣再哭出聲音,受著無
子嗣的阿圳伯甲意和疼惜,全家被收留,接受幫贊照顧真齊。
  所以楊方曹特別交待伊的後代子孫,在每年的佳節,攏愛祭祀無子
嗣的阿圳伯。後來在1967年的前後,有將阿圳伯的小土地廟,改建成
有神按桌位,壁肚有書刻「阿圳伯神位廟」,如果包括拜亭和所拜的
廣場約有20坪地,到目前為止。每年還有扮演布袋戲和歌仔戲。

會社邊陳水螺

會社邊陳水螺

日治時代「水螺」對於台灣人生活的影響,農民工作不再依賴生理時鐘,而是必須依照製糖會社所發出的「水螺」來決定,但即是不屬於糖業公司的農戶,若住在製糖工廠附近,生活上也必然產生某種提醒時間的作用,另一貢獻是五分仔車的準確行駛時間,在鐵路附近耕作的農婦,到火車汽笛聲就知「這班火車鹿港發十一點到這裡是十一點半要回去煮飯嚕」。

明治製糖會社創立百餘年,帶動溪湖的活氣,無限的商機,其三支煙筒是溪湖鎮的標,可惜應時代已消失二支,剩下來一支還是溪湖的標,也是一百年來溪湖鎮欣欣向榮的見證者,會社勇壯的「水螺」聲音,平時喚醒咱起居,指揮咱的工作作息,中午十二時分秒不差,水螺聲叫喊你停工吃飯,戰時嘟­ ­長嗚 通知咱即有危難來臨,嘟­­­­­­­­­­短嗚十聲 敵機已來襲報知大家快避難!!

與咱生活上如一體的「水螺」聲音自二次大戰結束後就消聲絕響,能人懷念你! 會社邊陳水螺先生!!

大村賴闊先生,鹿港施一半先生,社頭蕭一半先生你們會不會懷念!!

憶童年!! 清澄見底的濁水溪流

憶童年!! 清澄見底的濁水溪流

七、八十年前,溪湖濁水溪並無明顯的堤岸,平時有清澈見底的溪流,與一遍沙園連接,尤其是,對岸代馬崙仔腳(現二林鎮華崙里)有多處未墾植的沙丘,沙埔,形成如一片如沙漠,清晰溪流宛若置於沙漠中一條甘泉,尤其是黃昏,柔軟的夕陽照射滿天彩霞,一群歸巢的白鴒絲在夕陽下飛翔,溪中魚蝦閃爍銀鱗跳躍水面,牽牛老農夫涉水渡溪,呈現一幅鄉野大自然景觀,這是童年最有深刻印象的濁水溪,今被除曲取直改頭換面的,溪流已不是昔日的濁水溪,可說只是一條水圳而以。

當年濁水溪二溪路旁,溪闊約五十公尺,無堤岸拘束的溪水自由奔流,因溪沙隨水流動,容易移位並造流沙堀,溪面流域常常改道,尤其是颱風大水後,溪流就頻頻改道,1998年戊戌年大水,濁水溪大移位造成一大片的浮洲,後經農民耕墾被稱為溪埔園、溪底田。

農民耕溪底園是免租免稅,大部分是種植土豆(落花生)、蕃薯、蔬菜等短期可收成的農作物,濁水溪浮洲含有大量的濁泥,相當肥沃施一點基肥就有不錯收成,怕是突而來襲的大水,大水淹沒後什麼都無,一切可以說是白做工(白費工夫),農民溪埔園的耕作是與天搏鬥,天由命之無奈作為。

日本大正末期,溪湖庄與對岸二林庄往來無橋樑,必須渡過,溪闊約五十公尺的濁水溪,溪水少時可涉水過溪,潦溪為安全,儘量採群體行動,避開流沙、急流與深淵,帶頭探路人用竹竿勘查安全後,插竹枝或樹枝等示為安全,引導後面隨渡者安全渡溪,如逢大水時,就只有等待水退,非常不方便。

到昭和初年,記憶中我三、四歲時(19289年左右)由大人抱過,搭在溪上的一座木造橋(現溪湖橋位置),橋寬約一丈左右,橋面左右邊舖設寬約三尺木板道,供為人通行,左右兩通行板道中間,記得有約二尺左右間隔,就留有約二尺四方的空間可透視溪底(橋中央留空間猜想是防牛車上橋),木橋有護橺約三尺高,此橋車輛禁止通行。

昭和五、六年配合二溪路拓寬改建水泥橋。

關於此橋建造時間,及有關記事經查尋網路等都查不到,只有用我記憶全部記錄於此做為歷史參考。

人過橋,牛車必須駛入溪底到對岸,大部分牛車是個定,由竹頭仔溪底渡溪至港尾,因竹頭仔溪底平坦,少有流沙,隱固適於牛車通行,可說是天然溪底牛車道,此牛車道旁邊也架有,約五尺寬的簡單竹造橋供兩岸農民通行(不過此竹橋每逢大水就流失),溪湖管轄的濁水溪,除前記木造、竹造橋以外,西勢厝也有由明治製糖會社建造,運蔗用的鐵道橋樑。

昔時濁水溪,溪沙清淨質優,適合各種建築之用,溪湖鎮百分之九十以上建築物都用此沙建造,溪湖橋附近採沙方便,因此每日採沙牛車隊,來來往往形成一處採沙場,光復後有人用現代化設備大規模抽沙,因抽沙作業抽空橋腳沙土,致破壞橋整體結構,影響橋安全,為此有關單位下令全面禁止採沙。

以下蔡其常先生的口述可補上我的述記不足!!

蠻荒的華崙地區 (取材於網路)

蔡其常先生,西元1920年出生

對於華崙地區的地方事務與社會變遷歷程,都有深刻的體認,因此藉機前往訪談。

蔡其常先生談到,在滿清時期,華崙地區景色十分荒涼,時常有土匪出沒,搶人財物、奪人牲畜,百姓生活很不安定;另外,交 通、溉灌、排水設施缺乏,水災、旱災頻仍,挖仔地區初期才一、二十戶,崙仔腳是當時最大的庄頭。日本領台期間,對土匪進行掃盪,歷經十多年,土匪消失,治 安較平靜;並進行交通、排水、溉灌等基礎建設,改善村民的生活,華崙地區才漸漸發展成現在的規模。

二溪路的修築

昭和三年,開挖鐵路旁的排水溝,並修築二溪路和溪湖橋。「二溪路」是溪湖到二林的主要幹道,原本下雨時路面泥濘不堪,平時少有人經過。昭和六年,日本計畫發起推廣糖業農業,鼓勵台灣種植甘蔗製糖。二林地區廣植甘蔗,為方便運送甘蔗到糖廠,於是將二溪路加以拓寬,並且修築「溪湖橋」,以利運送甘 蔗的車輛出入。

橫渡大水溪

「舊濁水溪」俗稱「大水溪」,是華崙社區與溪湖相隔的界限,原本是普通的小溪流,在戊戌 年發生大水災,濁水溪河道由萬興西側一度遷移到此。在「溪湖橋」尚未修築前,村民進出都必須徒手涉水過溪,大水溪溪水湍急,河裡的沙土常移來移去,十分危險。村民在涉水時,會沿著行走過的路徑,邊走邊插菅芒桿,叫做「插青」。村民循著「插青」前進,避開流沙、急流與坑洞,就能夠平安的渡過。直到蔡其常先生 十多歲時,修築過一座木橋,到昭和六年修築二溪路與溪湖橋,華崙到溪湖的交通才變得方便。

最早的三台車

道路與橋樑 修畢初期,二林、溪湖地區只有一台腳踏車、一台摩托車、和一台汽車。二林「洪仔和尚」較有資力,他買了一台汽車當公共巴士,車上總是載著一二十人,經過狹 窄的木橋出入溪湖,這情形很有趣。挖仔陳宗道,買一台英國製的腳踏車,像是鋁製的,村民都很好奇兩個輪子怎麼能跑?溪湖陳萬車到日本留過學,回台以後當公 共醫師,他有一部摩托車,是日本製造的,往來各個庄頭幫人看病,村子裡的狗聽到摩托車聲,群起而吠,令人毛骨悚然,至今印象還十分深刻。當時,雖然生活困 苦,但民生需求簡單,只要有一部腳踏車可以騎,就算是很高級的享受。

2008年6月28日 星期六

蓬萊米

蓬萊米 取材於網路

日本在明治維新後,其資本主義開始發達,加上各次戰爭勝利等因素,由農業轉向工業國家,農村經濟受到沖擊、人口急速向都市集中。低層的群眾生活相對的也改善,因此米穀消費量增加。曰本國產米供不應求,米價大幅上抑,日本國更成為米穀輸入國。因此提出了工業日本,農業台灣的論調。
台灣總督府也努力朝此方向推進。將由日人磯永吉先生以台灣米與日本米重覆交配,歷經十二年的努力,在一九二二年宣告新品種的出現,這是農業技術上的突破並命名為「蓬萊米」。
蓬萊米除了更可口獲得消費者的偏愛外,在生產方面又比原來的在來米能多收成二%,價格上又是高出在來米五至十%。加上總督府不遺餘力推行,以建設水利工程來增加灌溉面積、設立農事試驗場來改良品種、施行米穀驗查、改進肥料、設立農業倉庫來改進流通、驅逐害蟲、推進二期米作等等。因此蓬萊米的種植乃迅速遍佈于全島產量大增。當然其中大部份是運往日本。 如此台灣農業的發展政策由自一九一年訂定的發展糖業為中心,增加稻作農業獎勵政策。
在蓬萊米未出現的一九一年代時,台灣產米不到五○○萬石,到了一九二年代、蓬萊米普及化之後、稻米生產突飛猛進、產量最高時幾乎達一千萬石大關,同樣的土地產量增加一倍。輸出量也從原來的二三%約一○○萬石。增加至五二萬石、佔產米總量的五三%。同時原本殖民地單一農業起了大變革,從一九一年代的台灣砂糖生產轉化成為米、糖二大農產的商品生產。相對的也有日本四大商社三井物產、三菱商事、加藤商會、杉原產業等大米商來壟斷台灣的米穀輸出。佔據了台灣米穀輸出量的九%以上。